10月26日下午,在福州仓山万达拉斐娜酒窖开展的“周末茶聚”活动中,到场的本土企业负责人一同探讨“游戏媒体的运营和发展机会”,乐圈传媒执行总监何雨田介绍了乐圈传媒自主研发的将游戏做进视频的“交互视频”产品。
时间:2013年10月26日(周六)下午
地点:仓山万达B12区10座2901拉斐娜酒窖
记录人员:邱志鋆、吴晓燕、丁根秀
参与人员:
吴宏,766游戏网副总经理。
蒋祖军,搞趣网手游社区项目经理。
何雨田,乐圈传媒执行总监。
何秀凤,MFUND基金投资经理。
陈恩锋,银海集团总经理。
林斌,蓝鲸网络总经理。
姚昌顺,华盛传媒总经理。
林敏,太格互动副总经理(代理大闽网家居行业)。
王茂清,海峡传媒副总经理。
邹韡捷,供职于科盛特。
陈乐前,凯恩投资总经理。
娄靖华,供职于帝国网络。
黄荣芳,乐道科技总经理。
陈滔,FAFA微超项目创办人。
盛晓红,Nicole 拉斐娜酒窖设计总监。
丁根秀,本期茶聚志愿者。
邱志鋆,串业者,就职中国社区商务网,茶聚志愿者。
吴晓燕,本期茶聚志愿者。
部分聊天记录:
邱志鋆:这个周末茶聚是木绵发起的,这个活动我是觉得非常有意义。一直坚持办了很多期,这个过程当中木绵也是比较辛苦,所以我就自愿当了这个志愿者。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办了,这个星期他又是出差,刚好我也有时间,就说要么这个星期我们也来组织一下。这周我们邀请766游戏网的吴总一起来探讨一下游戏网站经营的一些经验,以及接下来游戏网站还有哪些机会等等。这里面不乏对游戏有些运营经验的资深人士,一起来畅谈游戏方面的话题,营销也好、开发也好、未来畅想也好。我叫邱志鋆,我的定位是串业者,现在服务的是永安电子商务有限公司,现在在开发一款基于社区的APP,未来我们有机会再和大家来聊一聊这个APP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蒋祖军:大家好,我叫蒋祖军,在搞趣网这边。04年做的福州便民网,07年出来去了百惠网,后来自己创业做家居电子商务,再后来去了网龙,现在在做搞趣网,手机社区。
吴宏:大家好,我叫吴宏,现在在766,主要负责网站的日常运营和对外合作。我们这个团队我等会可能会花一点时间做一个完整的介绍。现在先认识大家一下。
何雨田:大家好,我叫何雨田,是乐圈传媒的执行总监,是我自己创办的企业,是做网络影视新媒体的,视频跟游戏做一种交互。目前也是一个创业公司。
何秀凤:我也姓何,叫何秀凤,是网龙公司的。
邱志鋆:补充介绍一下,她是网龙与IDG投资的MFund基金的投资经理。今天过来找项目的(全场欢笑)。
林斌:我是蓝鲸网络的经理,我们主要做手机游戏这块,专注移动互联网开发,这边不少人都熟。
姚昌顺:我是华盛传媒的负责人,我是从事电台、报纸广告这块的。
林敏:我是林敏,现在是做腾讯大闽网家居频道。
王茂清:大家好,我是王茂清,来自平潭综合实验区海峡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海峡文化传播它是全资国有公司,它类似于是一个宣传部门,也包括对境外媒体的一些交流。它旗下有四个媒体,平潭时报、电视台、中国平潭网、还有一个广播电视台。然后所有的广告运营都在传播公司。我之前在东南快报,驻平潭记者站,三年前木绵是我的老同事,看到他在举办这个茶聚,我自己对游戏也不是很了解,这次来是来学习。
黄荣芳:大家好,我是黄荣芳,是乐道科技的。我们公司主要是做电商,同时也投资电游、手游。目前投资都比较失败,所以今天是过来取经的。
陈乐前:大家好,我叫陈乐前,我是福建凯恩投资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我们公司就要是做投资这块的,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投资了一款棋牌游戏,和帝国网络一起开发棋牌游戏,今天是特地过来取经怎么去运营这块。
娄靖华:大家好,我叫娄靖华,我是帝国网络的。我今天跟陈总两个是过来取经的。就象刚才这位(黄荣芳)所说的,也是投资失败过来取经。(全场欢笑)
陈滔:我叫陈滔,现在在做一个FAFA微超的项目,绿色主题的线下门店,主要针对社区。在电视上开一家店,打开电视可以搜索到我店下的东西。我线下有一家店主要做线下体验服务,主要做电商的线下服务终端。
丁根秀:我叫丁根秀,大家可以叫我小丁。我以前做过电子商务,跟朋友一起做过团购网站,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现在做一些兼职、文案之类的,我比较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今天来参加这个活动。
邱志鋆:介绍一下我们的东道主李峰李总,感谢李总提供的场地。
李锋:大家辛苦了,我是拉斐娜酒窖的李锋,欢迎大家来拉斐娜酒窖福州服务中心,这位是拉斐娜设计总监Nicole(盛晓红)。
邱志鋆:盛总等会我们补充介绍。现在我们先请766的吴总先来谈一谈766这个项目之前的运营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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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6,一路曲折,一路高歌
吴宏:今天来谈不上分享,实际上更多的还是向大家来取经。因为我们这个团队也比较年轻。我跟先把一些情况跟大家做一个基本交流吧。766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企业,它什么时候开始?简单说766到今天为止已经成立了八年,应该往前推到2001年的时候,中国整个互联网网游行业刚刚有一些起步的时候,蔡宗健先生,也就是天盟的总经理蔡宗健先生,他当时和五个朋友创办了17173网站。当时网站实际上很简单,提供一个外挂的下载。当时很多人玩传奇,因为当时没有提供外挂的这种地方,得到很多用户的认可,早期累积了非常多的用户。
后来蔡宗健先生把这个网站卖给了网龙,成为网龙的员工,一直做到了2003年。网龙最初的时候,早期帮人做一些网站之类的业务,一直到2003年的时候网龙决定在游戏领域做些投资,因为他们几个老板自己也爱玩游戏。2003年他们把初具规模的17173卖给了搜狐,蔡宗健先生也跟着17173到了搜狐。但是蔡宗健先生想自己做游戏,他当时就想做棋牌游戏。03年的时候搜狐不大认可这个想法,它希望17173还是做媒体(那时候已经转成一个网游资讯媒体了)。它希望这个媒体继续做下去,因为搜狐的大政策还是以媒体为策略,所以蔡宗健先生因为这个问题离职创办了天盟,也就是后来的176。
在创办天盟的同时也做一个媒体,因为他还有一个媒体梦没有圆。766作为一个媒体而言,在中国这个市场上当时成立的时候有点晚,已经不是媒体最好的发展时机了。所以这几年发展过程,都没有成为国内特别大的媒体,只能说在国内有一定的规模。后来加上蔡宗健先生整体的战略转移,这个时间一直推到2012年,也就是去年这里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去年天盟决定以手游这个领域向海外发起上市的冲击,当时整个集团的架构当中766成为它非主营业务的部分。这个部分又不是特别漂亮,这个部分营收,说白一点有可能导致企业经营利润的下降。所以当时蔡宗健先生对天盟做了一次调整。
而我们这个团队包括我在内的三位同事之前都是17173的员工,我们在17173都有8-10年的工作经验,特别是我们的大老板是我们蔡宗健先生招进来的,双方经过谈判和协商决定把766这家公司买下来,通过MBO的方式把它买下来了。之后,天盟以他整个手游主营业务在十月二号正式在香港上市,目前股价还不错,三块多港币。在整个招股书当中也可以很清晰看到在2012年10月份,也就是一年前的时候把766出售给了包括我在内的团队。所以实际上今天的766和天盟已经没有集团跟子公司的关系了,这个就是766整体情况背景的介绍,现在是很标准意义上的私人企业。
接下来我们再回过头来聊一聊766这家公司,这家公司从我们接手过来的阶段来看的话,实际上根据去年下半年艾瑞的调查数据发现,766在中国的互联网游戏用户月度的覆盖度排名当中排第九。国内最大的是17173,然后接下来还有多玩、新浪、腾讯这样的媒体,然后往下还有我们定义它为二线媒体,包括766在内。这个企业接过来的时候总共是110个人,然后我们通过翻阅财报才发现8年来没有盈利。后来我们认真去审视这家企业,由于它是集团下属子公司,导致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自上而下缺乏动力,亏损集团会来补,赢利也不归底下员工。直接导致底下发展没有特别强的一个动力,这是接手过来发现非常现实的一个问题。整个的企业氛围是比较平的。所以在去年十月份我们接手过来,这一年时间可能更多精力是花在怎么去调整团队氛围。
今天最多想跟大家讨论的是,我们把它定义为二次创业的企业,究竟怎样才能把它推到一个更好的环境下?这个也是希望找个时间想要跟大家慢慢讨论的问题。就是经过一年情况来看的话,过程当中我们做了哪些事情:
第一,很明显,调整团队,从国内最大的网络媒体17173引进了一些员工。每个部门都引进一些员工,希望引发一个鲶鱼效应,鲶鱼效应在过程当中带来一定冲劲,调整不一样的做事情方式。这个也有得有失。得,就是确确实实整个企业的氛围有所改观;失,对原有团队的冲击很明显。造成一个很直接的后果,我可以给大家列一个数据:整个团队原有的中层管理大概有10个人左右,到目前为止一年时间留在公司的只剩下一人。大量的旧员工流失,当然甚至包括部分团队的集体流失都是存在的。
现在的问题总人数上,一年前接手的时候有110人,现在我们公司只有75个人。可以说是有益的,因为我们发现原有的规模是不需要(那么多人的)。我举个例子,有的部门一个部门设置2-3个助理,工作进行拆解的时候,团队上上下下没有进行严格的绩效管理考核,没有目标体系、没有目标分解。员工之间是有点过于类似家庭的环境。所以我们做了一些人员的梳理和调整。这是人员变动,引进了新的人员。
二是引进了一整套新的绩效管理体系,推翻了原有的绩效评估。原有的绩效评估把员工分为ABCD四个等级,但是这ABCD四个等级的评估完全是以主观评定为准的,没有数据考核。它有三项,这三项都是主观评定项,表现怎样、执行力怎样。所以今年整一年绩效体系改革当中把员工的绩效分成两个部分:七成数据量化考核、三成主观评价考核。然后在原有团队当中设立优胜劣汰的机制,同时把绩效奖励跟他的整个收入去做了非常大的挂钩。以前可能整个公司是大锅饭,如果公司销售指标达成之后,多多少少大家都会分到一些。而现在有一个基础奖励在那边,无关销售是否完成指标,同时每个人下面有一个量化的目标,内容部跟销售部的指标完全不同。他无关你的销售是否完成,只关你的绩效是否达标。这是我们去做了大幅度做了绩效的调整体系,这是我们做的第二个工作。
第三个工作在于媒体定位。前面说的两个动作是对内的、人员上的、绩效上的。第三个是对外,766这个媒体从建立到今天为止,它并没有建立一个特别清晰的公司品牌形象和定位。到底这个媒体对它的客户来说,它是一个什么样的媒体?对于它的用户来说,它是一个什么样的媒体?缺乏一个定位,我们在内部研讨的时候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拿电视台当例子,如果今天17173这么一个特别大的媒体相当于中央电视台,它什么频道都有,我们做为一个二线媒体很难在体量上去做一个相应的对比,所以我们还是要求要做出自己的品牌定位和形象。比如说现在的江苏台、湖南台,大家都可以很清晰了解他们的定位跟中央台是不一样的。那么今天766这样二线媒体需要去做这样一个品牌定位,所以我们在三月份的时候组织了非常大规模的用户调查。通过两万多分的用户数据调查,发现我们的用户跟原先这个团队想象中的用户完全不一样。
我跟大家分享几个数据:766这个媒体用户当中96.3%是男性,这个比例要比正常的网游、媒体男女比例要高10-15个百分点。而且75.1%用户是24岁以下的,标准的90后。所以我们会发现766是一个特别男性化为主、低龄化的一个用户网站,这时候你对外传递的信息可能就不是传统普通媒体网站的信息,我们可以针对这部分用户的特征和需求特征去梳理我们的产品线和定义。所以我们拟了一个战网游品牌定位。这个战网游就是强调跟我们合作,去做的内容一定是竞技性、对抗性特别强的、符合男性用户心理需求、节奏特别快的游戏。这个是我们内容上要去侧重要去传播的,重点去维护的。
以前可能是经济利益的需求,所有客户投广告的时候我们都接都没问题,结果造成一部分数据显示特别糟糕,然后有一部分还可以。这个对外界造成一个特别不好的判断,广告投了你这里以后效果不好,对你的品牌是一个很大的杀伤和冲击,所以我们现在相对来说会做一定的取舍。我也评估了去年我们整个营收,大概70%是我们现在定义的战网游。我们认为这个市场是有很大空间的,所以在稳步这70%的情况下,我们通过业务的拓展完全有可能把损失掉的30%,通过这部分用户数据增长弥补。所以6月份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个网站的改版,并且把整体的品牌定位做成一个大型的PPT,在整个行业里面进行传播。也包括我们出去做了几轮的宣讲,希望客户能够理解我们现在的品牌定位。截止到目前为止,应该这么说把成果也跟大家说一下:
第一我们的营收,跟去年相比,我们的实际营收大概上涨了8%左右,不高,但是在我们做了整体品牌比较清晰的定位后,他能上涨8%,我认为基本上达到了我们预期的目标,特别是团队员工变动比较大的情况下。从净利润的角度来说,大概上升了15%,我们净利润的增长还是比较明显的,也是实现了八年来这家企业第一次百万级的净营收。从销售的情况来看,我们并没有做得太糟糕。
然后从员工团队的管理来说,我们已经把绩效评估的观念传播给了我们的员工,怎样合理评价自己的工作这样基础观念。从对外客户来说,我们现在营收比以前更分散了,原来营收占到我们前三名的客户,占到了整个营收体系的45%以上,现在我们前五大客户占到了营收比重不足30%。就是我们整个营收线分散了,相应整个自循环体系会更健康一些。因为游戏高度依赖那个客户的时候,有可能明年他产品不上来,这个营收就会受到很大的波动,所以我们希望跟更多客户有更多合作把面撒开。
然后从网站整个运营上来说,从内部从到外部做了这几件事情。当然也有碰到一些比较难受的地方,在于我们人少了,对客户的配合下降了,而且从单纯的数据角度来说,我们今年有百分之十几的下滑,这个也是客观存在的情况。虽然收入增加了,但是实际上用户存在流失。这和整体的市场推广受到比较大的局限有关系,比如说以前我们可能比较着重去做一些市场推广活动,每年ChinaJoy的时候会去赞助一些项目,但今年我们从成本的角度考虑,认为这些并不需要去做,所以也砍掉了相关的预算。在这个问题上怎么样取得一个平衡点?这也是我们现在比较纠结的一个问题。
刚才说到整个企业管理,后面涉及到网游这个东西,766主营业务是互联网网游媒体。它的整个营收主要是靠广告,目前766还没有关于游戏方面的研发、开发计划,原因在于说我们希望媒体做得纯粹、公正一些。因为我们发现中国网络游戏媒体圈有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前十大媒体中有八个媒体已经被厂商所控制了。除了象腾讯、网易、新浪这样他们没有这方面问题,但实际上因为腾讯游戏的存在,很多产品被列为他的竞品,导致他的媒体公正性受到很大的挑衅。网易游戏也一样,它的重点在网易游戏上,而不在媒体上。所以真正独立运营的媒体网站上,至少有80%被厂商所控制。这相当于说一个电视台被他最大的广告主控制了,这个在整个圈子当中形成了一个很不好的系统。
今天的766跟另外一家媒体,应该是硕果仅存的独立媒体。在互联网环境下独立媒体生存是非常艰难的,背后有人支持跟没人支持是存在很大差异性的,目前现在766在外也在寻求一些合作伙伴,这些合作伙伴更多的是集中手游方面。
这里面有些不是游戏圈的,我把大致情况跟大家说一下。端游整个营收规模差不多是500-600亿之间,页游的整个市场差不多在50亿左右,手游差不多在25亿左右。手游的成长空间是非常大的,每年是100%甚至是200%增长。而端游的增长速度下降到10%不到。从网络媒体的广告市场来说,一年整体的客户广告市场差不多是10个亿人民币左右,其中接近30%的市场在17173手上,它现在整个营收可能达到三个亿,剩下的会由其他的媒体来进行分享。所以整个大环境下,市场空间是有,但是它的增长空间已经降到了一个非常低的水平线上。
目前大量的媒体都在转型,都在关注我们的手机游戏媒体,手机游戏媒体是市场发展的重点。但是整个媒体生态圈没有形成起来,应该有点象01年的客户端游戏,就是说媒体还没有谁说一家独大。包括我们知道的,中国至少有超过80个团队在做手机游戏媒体,那这个跟手机游戏比起来更小了。手机游戏至少每年要上线2000款手机游戏,最终这个手机媒体有多少能够生存下来、能够成长到什么情况现在还不好说。
我们认为福州这个地方还是有些媒体精英的,特别是173、766、91、18183等,福州这边还是有一定的市场空间存在的。我们也在找一些更好的合作机会,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把手游媒体市场做得更大。包括现在我们也在跟国内知名的A股在沟通,很多A股公司在介入手游这个领域,它比客户端更有需求,能走得更远,它还想构筑上下端整个渠道链。比如说手游的开发、手游的运营、媒体的平台运用,希望把整个盘子都拢在自己体系下。这也是目前很多投资方在建立生态圈。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包括我们公司的情况、包括中国互联网的基本情况,剩下我们大家可以聊一聊游戏这块的话题,有没有哪些是可以打通一起做的。
邱志鋆:大雁你现在可以介绍一下你现在做的。
微玩,在移动端发力的游戏媒体
林斌:应该说去年才真正开始做蓝鲸公司,产品叫微玩。这个产品大概是今年的三月份开始,到现在大半年时间,我们也做了很大的调整,我们产品的运营方向改过好几次,现在终于是摸到了一点点的门道了。现在定位是基于社交的手游推广平台,不仅仅是媒介还有推广的功能。
之前我在网龙的时候,主要在做推广体系,我就在想未来把推广系统移植到手游媒体平台上面来,让用户来发展用户。现在整体发展还算顺利,我们可能不太重视在WEB端的发力。我们现在核心开发产品主要集中在移动端上面,每天移动端用户上面新增用户大概每天有5000左右的增长量,希望在今年年底最迟到明年年初我们能过百万安装量。我们希望在移动端上面去发力去做,因为在WEB端象766都在做,我们没有超越他们的可能(欢笑)。
丁根秀:你们是纯手机游戏,没有工具类的游戏?
林斌:也有工具类的,我们全部都是做工具类的应用,不做游戏开发这块的。
丁根秀:那有手机游戏吗?你们不是主要做手机游戏媒体?
邱志鋆:就是做平台,不做游戏开发。
丁根秀:91不是涵盖非常多,里面有手机游戏,里面有很多工具类的、软件类的。那你们也有是吗?
林斌:我们也有,我们也会做渠道这块、我们现在也有一些国内一线的手游厂商找我们,开始在我们这边进行广告投放。
丁根秀:比如什么游戏的?
林斌:比如最近刚刚找我们的,广州的TOM(音),他是11月1日要上线,所以找我们。开始迈出第一步,毕竟团队还是太小了,他的团队70来个,我这个团队10来个,规模不一样。但是我们轻装上阵,我们没有包袱。我们目标要做到每天上万个增长才有可能年底达到百万,所以还在努力中。
大家可以关注一下。除了做这个以外,我们还有在做一些助手类的产品,手机游戏助手。你只要到APPStore去搜索“手机游戏”四个关键字,罗列出来的产品几乎都是我们的。
邱志鋆:是通过你们上到苹果APP商店去?还是其他的?
林斌:是我们自己开发的,工具类的APP。
吴宏:搞趣网也是做这块。
蒋祖军:我们在做限免这块应该做得比较久,从2011年开始做,目前限免领域应该是排在全国第一吧。目前用户量也比较大,有将近千万的用户。
林斌:搞趣网覆盖面比较广,除了游戏以外。
没有网络的时候,可以看笑话的搞趣网
蒋祖军:它切入一个点,限免。中国人喜欢免费的午餐,我们就提供这个免费的平台,免费下载游戏的概念。当时也接触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国外的大厂商,比如说愤怒的小鸟。搞趣推限免,在行业内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冲击。目前搞趣在外面的一个形象,一个是限免,下载游戏多又快。另外一个里面有很多特异性,产品上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当你不能上网的时候,打开搞趣你还可以看很多笑话,没有网络的时候可以看笑话(欢笑)。移动端的产品跟WEB端的产品很大区别,就是人性化设计,怎么让你在没有网络的情况下,能够用到你的产品而且很high的一套产品。甚至有好多网友跑过来问怎么看笑话,我们告诉他你把网络断开就可以看笑话了。
现在我们公司,也跟大雁(注:林斌)一样也在做这些事情,手游媒体、手游社区。像目前手游社区差不多也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布局,之前提的概念是苹果后的生活, APP的一个网站,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发觉到手游这个机会比较大,所以开始慢慢去转型做手游媒体、手游社区。
目前来讲我们手游社区这块的话流量算还可以,每天访问量在两万左右。我也跟大家大致说一下这个趋势吧,一个现在百度就不用说了,把网龙的91买下来之后,再加上18183(18183算是纯粹做手游这块),它的一个优势在于他原来的91助手,任何一款91助手的游戏都能够在18183平台存在,所以为18183导了很大的量,这是它一个亮点。
另外一个,做得比较早的DownLoad网(音,多玩网?),它做手游社区、手游媒体这块还是比较到位的;另外一个是九游网,UC下面的;还有一个就是多酷,原来百度游戏那块,它还收购一个品牌叫TG BUS,口袋巴士。接下来未来还在做的,社区游戏在这个领域上,未来我们也发现,十月份过来发现好多平台在做这个事情,比如说多玩、5253现在已经上线了,它现在也开了3-4个区。还有一个就是PP助手也在做这个事情,叫996.com;还有一个人人网也做了一个手游;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竞争对手,360也在做,360也在推手游社区、手游媒体。也就是刚才吴总提到的,比较大的厂商有点资源了都开始想做A/B/C,全部做下来。
林斌:传统媒体都有在做。
吴宏:大家都想做一个闭环,把上下游产业链都放在自己的圈子里,这个东西可能未来市场是一个市场趋势。
蒋祖军:这个现在也有很多,看到任玩堂它那个其实是比较明显的,它据说是触控投资了这家公司,所以上面很多广告触控投放的。然后这个公司的话,里面就只有10多个人在做,所有的市场都交给外面的。
林斌:现在这类产品,刚才你说的任玩堂,还有一个是超好玩、雷锋,还有一个游戏多这几个目前比较有点特色。
蒋祖军:目前手机助手类的话17173做的手机宝贝,网游宝贝做的我觉得算是比较到位的。包括游戏多跟他会有些区别,网游宝贝定位可能更清楚一些。
吴宏:在做的各位有谁不玩手机游戏的?(欢笑,部分人表示不玩游戏),连打飞机都没有?是你们觉得这个东西很远?为什么不接触这个东西?
大众话语:因为会觉得浪费时间、没有时间。
邱志鋆:我是从端游就开始没玩。
何秀风:(玩游戏)太浪费时间了。因为它(打飞机)非常方便,一闲下来就可以玩。
蒋祖军:他这种需求类的游戏还好,比如植物大战僵尸、小鳄鱼爱洗澡、愤怒的小鸟,包括网游也还好,他有很多挂件,你可以挂机。
吴宏:但是比如说,刚才有好几位说不玩游戏的,我们用什么方式说服他们玩游戏。
何秀风:其实是不以它为乐趣,其实都玩,只是不以它为乐趣。
邱志鋆:其实象我性格体系里面,玩游戏没有那种感觉,玩游戏没有乐趣,性格上已经确定了。
吴宏:那你小时候玩过游戏机嘛?
邱志鋆:有啊,小时候玩魂斗罗、超级玛丽,后面基本上就没玩了。
吴宏:那说明你基因里你是会玩游戏的(欢笑),想想用什么点抓住?
本期茶聚文字记录由邱志鋆、吴晓燕、丁根秀整理,木绵发布。感谢拉斐娜酒窖设计总监Nicole提供的场地、茶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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